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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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流水账写手

【方应看×我】月半弯by泠十

爆肝搞出来的一个小长篇......

特别俗套的剧情,没什么逻辑

第一次写遇见逆水寒的乙女.....我觉得我ooc得不成样子

完全没表现出侯爷的万分之一苏和可爱。我哭了

标题随手的。因为写的时候一直在听月半弯.....





    「所以,事实就是这样的。」我有些语无伦次,一段话讲得断断续续,却还是坚持把所有的事情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此时,我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对面人的脸色,只敢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趴在我膝盖上的来福,精神恍惚,脑子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不会觉得我是个异端,接下来就要把我绑起来带到菜市场烧死吧?

    不对不对,方应看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去菜市场的人,可能就是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就烧了。

    那我要怎么办,现在就跑还来得及吗?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被各种想法塞得水泄不通。在这难熬的沉默里,我甚至开始考虑,如果我和方应看打起来,我获胜的概率会是多少。

    许是思绪放空时下手有些重,正被我摸着的来福也忍不住叫了一声,回头在我手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摇着尾巴就跳下地走了。

    我冷不防手上一空,心底顿时更慌了:

    完了,我根本打不过他啊。

    于是在极端的委屈和绝望之中,我后知后觉地对自己今天的热血上头产生了一丝退却。


    我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方应看,他还没有说话,只拿着扇子一下一下地轻敲着桌沿,想来是听了一桩这么神乎其神的事情,一时半刻也给不出什么回应。只可惜他思索的样子,在此时的我眼里看起来只像是在考虑是把我清蒸还是油炸。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没敢再继续看他,只好委委屈屈地看着来福远去的身影,期待着这只被我从路上捡回来起了个富贵名字的小猫崽子,能够和我同甘共苦。

    但看来它并没有这个打算。

    我向一只猫求助无果,面前的方应看又迟迟不开口,便只能在漫长的等待中煎熬。

    安静间,无数个念头在我脑子里交织纠缠。时间一分一秒被无限拉长,沉默最是灼人。

    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一狠心,就抬起了头,准备说点什么打断这磨人的沉默。

    可谁想到只刚一接触到对方的眼神我就泄了气,犹豫了好久才磕磕绊绊地把斟酌了已久的话说完。

    「所....所以,我才一直没有答应你的婚约。因为我并不属于这个时代,来到这里也纯属巧合,要是万一哪一天.....」

    万一哪一天我要是回去了,我怕你会难过。这半句话我没说出来,默默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太想说出这样的话,好像说出来就会成真一样。

    可我的到来对于这个时代和我自己的时代而言都委实是个意外。虽然我却在这个时代,品味到了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让人意乱情迷的爱情,但若是有一天被时间推挤着不告而别,那对于我和他都是一种伤害。


    说完这段话,我又抬起头偷偷摸摸地去看方应看的脸色。只见他眉头微皱,嘴角轻抿,眸光下垂,是他一向思索时的姿态。

    纵使现在事态极其复杂,我也不得不承认,他方应看,确实是展眉好看,皱眉也好看。

    我有点难过,可我却并不能任由这种情绪膨胀。

    我定了定神,刚打算把剩下的话说完,沉默了已久的方应看就突然开了口。

    「来人。」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喊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让我心里一凛,僵在了原地。

    不是吧,我心想,他不会真的要让人把我绑起来带走吧。我心里莫名升腾起一种荒诞感,有面对未知命运的恐慌,但更多的是仿佛遭受背叛一样的委屈。

    一阵又一阵,仿佛在下一个瞬间就要把我吞没。

    房门被彭尖推了开来,他低头抱拳,恭敬地问道「侯爷有什么吩咐。」

    与我想象中完全不同,「茶水凉了,拿去换了。」方应看只是这样轻描淡写地吩咐道,想了一会,又补上了一句「再拿些点心进来。」

    彭尖领了命就下去了,不一会就换来了茶水和点心。方应看拿了一块点心,塞进我手里,我还未反应过来,只嗅着熟悉味道,就下意识低头咬了一口。

    方应看看着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像之前一样,无事不要靠近。」他又回过头对彭尖交代着,彭尖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

    接着方应看又转过头看着安静吃点心的我「倒是给你什么都敢吃。」

    我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看了他一眼。堂堂神通候,一向杀伐果断,竟然也有这样柔情的时刻。再想到他刚刚塞点心时候温柔的眼神,我鼻尖突然就一酸,喉咙里像是被什么酸热难言的东西堵住了,嘴里的糕点也咽不下去了。

    于是我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仔仔细细地喝了下去,顺带着把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也咽了下去。

    那一瞬间,其实我对自己之前的决定,有了一点动摇。


    可我再次告诉自己,正因如此,我才更要快刀斩乱麻。方应看是个好人,不能被我一个横亘在时光洪流中的人耽误了。

    这样想着,我又下定了决心。于是思索再三,一个小瓷杯在我手里握了又握,捏了又捏,还是战战兢兢开了口「方应看.....」

    「难得看一次你害怕我的样子,倒还算是别致。」方应看打开折扇,嘴角带着戏谑的笑容,「怎么?害怕我让人把你抓起来?」

    我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僵僵地坐在那里,方应看看着我这副模样,忍不住用扇子在我脑袋上轻敲了一下「我若是要抓你,你早进了刑部大牢无数次了。」

    过了半晌,他又自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我不过想着,你一开始说你自己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这么一看,确实不一样。」

    我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一茬,只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脑袋,不让他再敲第二下。此时闻言本来想跟平时一样气势汹汹地反驳,可刚抬头,便想起了现在的处境。

    我蔫哒哒地低下头去,声辩的话还未在嘴边转上一圈就全都没了。我用手帕擦了擦手,又难得地把那方帕子在手里绞了绞,没理会他刚刚的玩笑话,把我今天摊牌,实际想说的话讲了出来。

    「方应看,我知道你不介意.....但是.....」我的大脑又开始混乱「但是婚事是大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毕竟我这样一个情况....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不值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轻的,落在地上轻飘飘飘的,甚至激不起什么回声。可只有我知道,这几个字有多重的分量,砸在心上有多疼。

    气氛像是一下子就凝固了。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这是一个现代人最负责任也最理智的决定,毕竟我不属于这个时空,可又不免沮丧。

    冷不防身前光线突然暗了下来,我还未来及抬头,下巴就被有些强横地抬了起来。方应看的脸在我面前放大,呼吸深深浅浅地扑在我脸上,温热的气息一下子就激起一片红。

    我慌了神,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他,他却冷笑了一声,凑到了我耳边。

    「我方应看要做的事情,从来不需要别人告诉我值不值得。」说完这句话,他就放开了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方应看方才那句话还在耳边回响,我的耳朵一阵一阵的发烫,一时之间也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于是气氛便诡异地沉默着。

    方应看有些阴沉地盯着我看。不知过了多久,他把扇子一收,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又笑了起来。

    「不过你说的也对,偌大一个侯府,若是侯府夫人有一天突然失踪了,也着实不成体统。」

    「所以,我会好好重新考虑的。」方应看没看我,只有些随意地说着。


    现在想来,我当时太过惊慌失措,并未听出话里的嘲讽意味。只觉得整个人,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这下倒轮到我心里不知如何反应了。

    也是,方应看多么精明聪慧,究竟什么才是最好的决定,他显然比我更加清楚。倒是我,选择摊牌的是我,选择放弃的是我,现在在这里伤春悲秋的也是我,实在是太不像样子了。

    因此,我低下头默默地眨了两下眼睛,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恢复正常。

    「这样最好,你....」我本来想给方应看发一张好人卡,可想想又不舍得,便转了话锋「那我收拾收拾,尽快从侯府搬出去吧,住在你这里.....也着实挺麻烦你的。」

    想来好笑,我刚见方应看时都没有这样客套过,分手了却这样生疏。这样想着眼泪就又要涌上来,我慌乱的抹了一下眼睛「来福我带走吧,毕竟是我捡来的。」

    「算了吧。」方应看似是无奈,他闭上眼睛,用扇子在眉心轻敲了两下,又睁开眼睛「想来你也没地方住,回三清山又着实有段距离,就在我这侯府先住下吧。」

    「我.....我可以去找师兄。」我小声说道,方应看眉头一皱,竟是气笑了出来

    「耽误我是耽误,耽误你师兄就没关系?」他笑着反问我,但我却知道,那笑里隐隐含着发怒的预兆。

    我没敢再说话,只站在那里和他沉默地对峙着。

    「你若是觉得住得不安心,便讲讲你那时代的事情吧。我还有些好奇,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就当报酬了。」方应看揉了揉眉心,显然不欲再多言。

    想着师兄也不是师兄,而且我确实是舍不得这个偶尔有些恶劣的男人,我便还是点头答应了继续住下去。

    而且,毕竟这神通候府生人勿近,如今我讲几个故事显然不够格住在里面,究竟是为什么还能住下,原因实在不言而喻。

    方应看动的也是真感情。人又不是机器,怎么会因为做了个理智的决定就不难过,只是他向来高傲,不愿示人罢了。

    想到此层我忍不住有些后悔,却因此心坚定实在不易,不想再轻易动摇。只能情绪低落的离开了。

    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我才想起来,这个下午,方应看本来是要带我去看汴京秋景的。

    只可惜这大好秋色,无人再有心观赏了。

    注定是要辜负了。


    接下来在侯府的日子与平时好似并无什么不同,唯一有区别的可能就是,我和方应看的关系,越来越生疏了。

    不再像平时,日理万机的方大侯爷一有空闲便会带着我到处游山玩水,东吃西探。现在我呆在侯府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常常抱着来福,在回廊里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正因如此,我也越来越不经常说话了。安安静静坐在那里,除了和方应看讲现代的事,可能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

    侯府里的婆婆有时看着心疼,会给我塞一些稀罕的点心,彭尖偶尔回来,也会给我带一些新鲜玩意儿,可我情绪却着实低落。

    我觉得我这样,真的不行。

    明明提出分开的是我,拒绝了全汴京姑娘都想嫁的方侯爷的也是我,怎么反而是我在这里日日消沉,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有的时候我都会质疑我自己,明明能不能回去都还未可知,清明上河图也还未出世,怎么就急着要和方应看分开。但是我又从小就知道,有些事情摆在那里,不是你不去看,就会自己解决的。

    我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阻碍。

    我坐在回廊上叹了口气,腿上来福睡得正香,焐得我膝盖暖融融的,我揉了揉它的脑袋,只可惜决心要振作起来。

    可这份振作持续了没多久,就又被打了个粉碎。


    这天晚上,方应看回府用过晚饭,就是我给他讲故事的时间。方侯爷嘴上虽然不说,但是看来还是挺享受这一段时间。

    当然,我也是。

    只是今晚,不知为什么,话题就被转到了现代的婚嫁习俗。我草草讲了讲,讲到求婚的流程步骤,突然就想起了方应看那日求亲的场面。

    谈话突然就有些继续不下去,可方应看不知为何,却对此展现出了难得的兴趣。我硬着头皮说下去,心里却越来越难受。

    「嗯,倒是独特的风俗。」方应看眯起眼睛,笑了起来。我却笑不出来,只能低头喝茶。

    那日的方应看深情又浪漫,不知道以后会有哪位女子再有幸见到那样,连眼睛里都闪着柔光的方应看。

    到嘴的茶有点涩,灯火摇晃间,方应看被柔和的烛火映衬得格外温柔,脸上所有凌厉的曲线都被柔和了,显得整个人既深情,又柔软。

    饶是汴京哪个女子看到这一幕,想必都说不出拒绝的话,可我却没有答应的资格。

    命运到底还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最难以抗衡的东西。

    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却也酸楚得说不出话。头昏昏沉沉的,也不只是连着几日在廊中吹了风,还是被这温柔的假象和汹涌的伤感冲晕了头脑,总之,一杯茶还未喝完,我就提前告辞了。

    方应看并未挽留。相反,他叹了一口气,就示意我早点回去休息。

    第二天就有大夫上门诊病,我被迫休息了好几天,等到能够下地,就发现方应看不在府中了。

    「侯爷这几天早出晚归,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被我拦住的婆婆显得非常忙碌,我不免有些好奇「婆婆,什么事情这么忙啊。」

    婆婆楞了一下,显然有一些支吾。最后她还是告诉我,侯爷交代下来说,府里好事将近了,让他们将事情准备稳妥,接着她便有些着急地走了。

    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身份的尴尬。


    那天我抱着来福在回廊里只坐了一小会,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

    既然这府里很快就会有女主人,那我也实在没理由住在这里了。我坐在床上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可收拾来收拾去,都是方应看送我的摆件,我坐在床上,第一次感到无所适从。

    来到这个时代许久,我还是第一次有这样深刻的无力感。

    之前想的一直很豁达,可真到了这一刻,才会品尝到心底那点私心的味道。我突然就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想那么久以后的事情,抛弃掉明明在现在唾手可得的一切。

    命运和时间着实难以抗衡,但是人活着,不就是活现在这一刻和每一个下一分钟么。

    不向前看,也不要向后看,只抓住能抓住的,便是对于命运和时间最大的抗衡了。而我瞻前顾后,损失掉的东西实在是太不值得。

    看着包里的东西,我不可避免地想起方应看挑起眉毛肆意凌厉的笑容,想起他在练武场上沾满汗水却又闪闪发亮的脸,想起他那日叹着气说。

    罢了,你去吧。

    一样一样,鲜活又如宝藏。我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会因为未来的不可知就选择放弃这些他人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

    明明不管怎样,未来都是不可知的。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这样轻易地松手

    可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退路。于是只能一样样收拾好东西,最后,我看着包裹和来福,在房间里长出了一口气。

    我打算和方应看道个别就走。

    眼见着天色将晚,我出门寻到了彭尖,便向他询问方应看的去处。

   彭尖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只告诉我,侯爷在后院。

    季节此时已是深秋,夜风刮在身上有丝丝的寒意,我在后院的石桌边,找到了一人自斟自饮的方应看。

    月色此时已经大好,方应看一人坐在石桌边,冰冷的月光让他的脸看起来更有了几分出尘的意味,像是清冷又孤寂的谪仙。

    我一时没有说话。

    风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有些温柔地在我脚边打了个旋,我刚打算开口,方应看就开口招呼着我。

    「是你啊。」他没看我「过来吧。」

    「今天的月色很美。」他放轻了声音,而我明知道他不可能有别的意思,却还是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

    我没过去,只站在原地「方应看,我要走了。」

    话刚说完,我就有些鼻酸「你要结婚了,这侯府我呆着也不好,想着不如四处云游,倒也还算不错。」

    放手是我自己放手的,我揉了揉眼睛,现在也没什么资格在这里哭泣博同情。

    倒是方应看闻言笑了起来,他放下杯子,走到我面前。

    两相对视,心境却不复从前,一时竟是无言。

    「不行。」沉默了一阵后,他干脆地拒绝了我。

    我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我想,就算是古代,我也不做破坏别人婚姻的人。

    谁想到步子刚迈出去,就被一把拽住了,我回头挣,却没挣开。

    一个不防,方应看就凑到了我耳边,带着笑音的声音在下一秒响起。

    「你若是走了,这场喜事,就办不成了。」

    我脑子里一炸,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的第一个瞬间,失而复得的喜悦把我冲垮了。

    我瞪大眼睛,正打算说话,冷不防却被他亲在了嘴角。

    「嘘,别说话,惊到这月色了。」他贴着我的脸,轻声说着,吓得我一时也确实没敢再大喊大叫,一腔疑问全被憋了回去,简直快要憋死。

    他也没说话,只是笑着握住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脸边,和我十指相扣,接着又抓住我另一只手。

    他在我手上套了个东西。

    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心里有一个过于大胆的猜测。等我抬起手,我才发现我的猜想是真的。

    一个小小的指环,正在我手上,被月光映衬出柔和的光芒。

    我一时语塞,巨大的冲击让我眼里除了方应看的脸什么都没有。

    只见方应看笑盈盈「你现在可愿意,成为我这神通候府的女主人?」

    未等我开口,他又接着说道「想清楚再说,莫要辜负了这大好的月色。」

    我张了张嘴,又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我着实没想到命运会和我开这样的玩笑,在经历了下午的失落和悲伤之后,此时的一切简直是绝处逢生。可我想直接答应却又觉得不够矜持,拒绝又怕真的没机会了,犹豫半天,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憋出一句「方应看你从哪里弄来的戒指......」

    「你那日提到,我便找了汴京最好的工匠,想着打一个倒也独特。」他打开折扇摇了摇「喜欢吗?」

    我呆呆愣愣地点了点头,他又笑了「那这工匠便有赏。」

    时间慢慢过去,我终于理清了混乱的脑子,于是我有些不可思议「方应看你算计我?!」

    「若是我前几日,问你这个问题,你会答应我吗?」方应看轻描淡写,我却无话反驳。

    「我从不介意你的来处。」他说。

    我看着方应看,心知只有我一个人在别扭不已,心里充满愧疚,只能凑上去抱住他。

    「好了。」他用扇子敲了下我的头「从今以后,你就是这神通候府的女主人了。」

    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早已走出了自己给自己画的怪圈,所以此时心中没有犹疑,有的只是失而复得以后的喜悦。

    我看着手上的小玩意儿,越看越喜欢,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傻笑。

    「方应看你知道么,你这样真的有点傻。」我没忍住,还是说出了口。

    方应看不在意地笑了笑,接着又用额头抵住了我的额头。

    「这世上,没有我方应看做不成的事,你的病不是,你的身世更不是。」

    「你相信吗?我方应看要留下的人,谁也带不走。」

    「我信。」

    只是信与不信,其实区别也不大了,又有谁会在这样的月色下,计较未来的苦楚得失?

    月光渐渐明亮,而我也如愿以偿地尝到了方应看今夜喝的酒的味道。

    不烈,有一点淡淡的甜,是我平时的口味,却因带上了他口腔的温度而格外灼人。

    好在,到底还是没辜负了这一片秋色和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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