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向组织保证一定是HE
有没有人来留评,来一起愉快地玩耍啊。
我一点都不高冷的啊hhhhhh
ooc是我
以下 正文
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点起一根烟,心里暗自纳闷。
闷油瓶倒还是老样子,不理人也不主动和人说话,安静得简直让人担心会出毛病。但小花那幅模棱两可暧昧不清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虽说刚认识的时候,他也经常是这幅阴阳怪气的,让人说不出感觉的模样,可自从在一起共事之后,这种因暧昧不清而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情况就很少出现了,以至于现在乍一看到,竟让我有些不太适应。
再说回闷油瓶,他在回来之后,一般会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院子里发一会呆,然后才回到房间睡觉,要到第二天早上才会起来。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般也都是在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讨论。
可今天怎么回去的这么快?发呆的时间甚至不到平时的一半,就回房了,竟莫名让人感觉到了一种陌生感和明显的避讳。
而我原先以为这种陌生感已经消失了,可能是闷油瓶这样乖乖地待在这里的生活莫名其妙地给了我无尽的勇气,竟然让我忘记如果他哪天执意想要消失,我们其实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要说是拦,恐怕就连他什么时候走都不会知道。
想到这里我简直觉得整个人都沮丧了起来,感情我做了那么多努力想要博君一笑,其实屁用没有?
难道小花是说了?我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被烟呛得咳嗽了两声。于是正好趁着院中无人,痛痛快快地咳了出来。
这两天因为小花呆在这里,导致我每天都得压抑着咳嗽的欲望,难得的咳一两声都扭扭捏捏的,搞得我都快忧郁了。
然而等咳完,我又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小哥的房间,生怕他突然破门而出,抓住我的领子质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简直不能想象闷油瓶愤怒到脸都变形的样子,真到那一天,恐怕世界都毁灭了
收起我不切实际的幻想,我默默把那些花用灰尘盖起来,一路扫到墙角的位子,和它无数的兄弟姐妹堆在一起,继而接着思考刚刚想到的可能性。
倘若小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小哥。
可细想来又觉得不对,好歹是这么长时间的朋友,闷油瓶知道这件事后,也不至于会没有任何反应,还是说这样的事情在他漫长的生命中显得太过于常见了,每个在他身边的的朋友都会不可自拔的爱上他。
这个设定也太扯了,又不是什么杰克苏。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今天不大对劲,想什么事情都会偏到十万八千里的地方。不得不又摇摇头,甩掉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深吸了一口气,从一边捡起了一根树枝,就着地上的灰尘画了个叉。
假如小花没有告诉闷油瓶,那刚刚闷油瓶那副避讳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也可能只是我想多,小哥也许只是累了,想早点回去睡觉而已,我们不能不允许人家睡觉啊。这么一想就觉得刚刚确实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再转念一想,却又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对。
就这样反反复复揣摩了许久,我丢下树枝,刚想叹气,却又笑了起来。
错了错了,整个出发点就错了,如果要从小哥的反应上来看,那我恐怕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了。闷大爷常年那副模样,就连在墓里碰到血尸也是一张波澜不惊死人脸。就算他内心早已经惊涛骇浪波涛翻涌,只要他不想让我看出来,我也看不出来啊。
想到这里,才觉得自己坐在这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对着心上人的心思猜来猜去的行为实在太像情窦初开的少女。
虽然不是少女,可谁说不是情窦初开呢,我伸了个懒腰,举着一根刚点上的烟在那里长吁短叹。最后又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自己被胖子拖进去不过就那么一小会,估计小花也来不及和闷油瓶说什么,说不定只是说了一点点,没有讲到关键部分。
怎么可能。
就那么点破事,又不需要促膝长谈,两三句话就讲完了。
敲了敲自己的脑门,觉得自己最近过的日子实在是糟心透了,我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院子,决定与其在这里苦思冥想,不如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至于去问小花他说了什么,我问了他就会说么?省点时间睡觉吧。
回到房间睡了一下午,再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我打算到厨房找点什么吃的。却看到闷油瓶和胖子坐在一起,胖子正不知道跟闷油瓶说些什么,闷油瓶背对着我,看不清脸,我招手招呼了一声胖子,胖子一看到我来就不说了,闷油瓶也稀罕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可那一眼却难得的带上了几分复杂的意味。
而这次我可以相信不是我的错觉,闷油瓶回头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
很轻微,但却确实皱了。
接着他又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上了探寻的意味。
若换了平时,我一定会为了闷油瓶这种明显的情绪波动欢欣雀跃。可这一次,却让我整个人都凉了。
我突然就不饿了。
我甚至后悔踏出自己的房间了。
从一开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