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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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流水账写手

【瓶邪】危机(八)by泠十 (又名花吐症来得快去得更快)

这么长时间没更新真是抱歉!

其实是在等录取通知顺便沉迷魔道【后一个划掉】

后面我会尽量保持正常的更新时间

来留评嘛!来同好一起玩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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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      正文




直到最后我都不知道,闷油瓶最后有没有去找小花。

在听到小花招呼闷油瓶前,我心里就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我早已猜到小花留在这里绝对会做些什么,只是我想来想去都没想到。可能我下意识的把他要做的事情想的太复杂了,所以我万万没想到他所谓的解决方法竟然这样的简单粗暴。

不然我刚刚一定不只是阻止胖子,也一定会把小花锁在房间里,威胁他只要他敢开口说话,我就在他面前跳脱衣舞。

只是这一切都太迟了,我万念俱灰地想着。

闷油瓶显然已经听见了小花对他说的话,他微微侧目,往哪个方向看了一眼,没有做出什么回应,继续自顾自往自己身上浇水,看起来好似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可这丝毫没让我感到放松。我战战兢兢地望了他一眼,开始觉得浑身发冷。

明明那些冷水不是浇在我身上,可我却觉得整个人都凉了,连牙关都在冷的上下打战,一副下一秒就要昏厥的模样。

我在心里想,小花还什么都没说,只要我现在再说些什么,肯定能挽回的,所以,说些什么。

说些什么呢?

说些什么啊!

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我这颗陪伴了我三十多年,在汪藏海的计谋之中显然已经饱经风霜的脑子明显陷入了混乱。这件事情对于它来说已经太复杂了,甚至比之前遇到的所有的事情,都要复杂。

要不为什么说感情问题是人世间最复杂的问题呢,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我脑子里竟然只有一个念头。

完蛋了,要是被小哥知道,我可能会被杀死了。

胖子站在我背后拍了拍我的背,示意我记得呼吸。我这才回过神,渐渐冷静下来。

其实这段混乱的时间也没有很长,在我平时勤于思考的好习惯保养下,我的脑子很快就重启了。努力抛开脑子里那点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山中微凉的空气冷却一下我过热的大脑。

最后,我张开嘴。

却被胖子一把捂住嘴,拖着就往房间里推。

惊了一下之后,我用力地把胖子的手往下掰,只可惜胖子仿佛在这一瞬间找回了他自己的青春,手上的劲大得出奇,我掰了一下不仅没掰开,还差点被他捂到断气。闷油瓶看了我们一眼,不知我们在做些什么。

而我挣脱不得,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加了劲又掰了两下。只是成效不大,于是心里不禁更加恼火。

你们不就是不想让我开口阻拦么吗?!

凭什么我不能呢,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是因为我自己那点莫名其妙的暗恋所以才出了这样的情况,难道我还不能自己选择自己的死活么?

掰扯间我被胖子拖回了房间,转身关了门,他松开了捂着我的嘴的手,我转头怒视着他,吸了一口气就准备开口骂人。却被胖子一句话堵了回来。

他说「小天真你冷静点。」

我气得笑了起来。我说「好啊,冷静。然后呢?!这他妈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到现在全他娘的是自己作的,这病我觉得没法治,我觉得不想治。我只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呆到死,难道不可以么?」

我想本来我和闷油瓶还可以是兄弟,是一份在朋友中已经显得非常亲切的关系,而这份关系本来可以维持到我死的时候也不会变。但是等到摊牌之后,说不定到死我可能都要面对闷油瓶冷淡甚至避讳的态度。

让我连个自欺欺人的机会都没有。

被我吼了一通,胖子显然蔫了下去,我不看他,转身就想开门出去。他却在背后叹了一口气。

「你说得对,我们没人能拦你。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说不治就不治,你说去死就他娘的头都不回,我们会怎么想。」

我愣了,回头看他。

「不过也是,大家都是过命的交情,人活这操蛋的一辈子,也确实该有个机会选择选择。不能总被别人推着走。这事是胖爷我多管闲事了。」

「你走吧。」

我不再说话,我看着胖子的脸,胖子已经不年轻了,脸上明显有了衰老的痕迹,人也透出一种疲态。而此时他低着头,让我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平白感受到了失望。

我选择隐瞒一切,是想维持我们三个人这样的关系,可是看着胖子现在的样子,我却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了。

如果我什么都不说,就离开了,也许在我的脑海里我们三个一直都是兄弟的关系,一直到死都是如此。但是对他们呢?

闷油瓶也许什么都不知道,也许胖子会告诉他些什么。然后他们安安静静老在这个小乡村,等老了以后可能会谈起我的事情,可能不会。

再然后呢,他们会为我难过么?

我突然开始有些动摇了。

胖子显然已经没有再理我的打算,他翻了个身躺在了我的床上,不再看我。

我转回脸,咬咬牙,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是我自己的事,就算要坦白,也是我自己坦白。

死就死。

反正迟早都要死的。

我怀着壮士断腕一样的决心出了门,觉得自己把什么东西都想通透了,可绕过院子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后,却还是愣住了。

小花坐在院子一角打着哈欠,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闷油瓶则坐在离刚刚洗澡不远的地方,像往常一样发呆。

这是说了还是没说?我有点懵,心里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决心一下子就消散了。

我向小花投去了询问的视线,可他只是冲着我模棱两可地笑了一下,接着摇摇头,站起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又看了一眼闷油瓶,觉得心简直要跳到嗓子眼。

他看起来好像和平时并没什么不一样。一时我竟说不出心里是安心还是失望。开口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见闷油瓶也站起来,径自走向了房间。

最后院子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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